可这两件事,可未必那么容易,老胡孤身一人,对付几个商铺掌柜,皮草佃户倒是颇不为难,可是打草惊蛇,让对头有了准备,要是肯当面锣,对面鼓的对质,倒也好了,万一要是主谋一走了之,这父仇如何得报。
当下老胡潜下心来,花了五年光阴,在呼玛山周围探访,亏得老胡耐心极好,还真被他瞧出了不少端倪,原来这呼玛山上,果真是一群邪教的教徒,却并非江湖上天龙魔教的分舵,而是一种自大洋彼岸,无边汪洋之外,传过来的另一种邪恶教派。
这邪教不务农,不经商,更没什么靠谱的赚钱营生,全靠骗人入伙,来维持生计,只因不事生产,他们的眼光就都盯在,什么有钱的员外、富庶的商贾身上,起初自是好言相劝,不图回报,但随着日子久远,有人便反应过来,难免心生抗拒。
但只要稍露反感,这伙人便露出本来面目,威逼恐吓无所不用其极,有的在人家铺子里大肆捣乱,或者挟持父母子女,闹出不少官司。
而辽东天寒地冻,一年之中有七八个月,都是寒风刺骨,官府衙门只求升官发财,压根不理会这等纠纷,这些有钱人眼见无处伸冤,也就只能被迫屈从,拜倒在这邪教的威逼之下。
老胡心中奇怪,这伙人心心念念只为求财,只要白花花的银子搞到手,至于旁人信不信这邪门歪道,其实毫不介意,按理说不该跟父亲有任何瓜葛,毕竟老胡的父亲虽小有余饶,可也并非富庶,要说父亲为他们所害,这动机便成了老大谜题。
可若不是他们,却又是谁会起心加害,毕竟老胡父亲死的时候,传言流得最广的,就是呼玛山所害,眼下已是唯一的线索,老胡当时年纪轻,难免心生冲动,有一次实在捱不得好奇,曾在夜间偷偷溜了上去。
这一行,自然毫无所获,老胡不识地形,而当时正值隆冬,天寒地冻,山上更是阴冷入骨,若非他武功已有小成,险些就要冻死在这呼玛山上。
可如此一来,线索便断了,老胡心中苦恼,寻思还是先将铺子夺回来,再做道理,那时是否打草惊蛇,也已管不了许多。
但他还没出手,福余卫的商铺之中,却又出了一件匪夷所思之事,原来是有中原客商,来辽东购置貂皮和人参,在店中莫名其妙地被迷晕,银两俱被洗劫一空。
中原客商自然怒不可遏,但客栈老板却说,银两未押在柜上,若有闪失,概不包赔,老胡心中雪亮,这定是碰上了黑店,他虽没什么江湖阅历,可小时候听父亲讲过不少故事,知道客栈里,偷窃住店客人的银两,以及随身之物的事,本想进客店打尖,这一下倒也免了,索性坐在客栈之外,听他们争执结果如何。
过不多时,有捕快上门核对,一套官话说下来,也始终没个定论,老胡心中好笑,寻思客栈平时定是常常行贿官府,以致官府碰上案子,便是睁一眼,闭一眼。
那中原客商怒不可遏,眼见讲理是讲不通的,只能动家伙什儿了,他同行五人,原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,客栈里头,厨子跑堂一股脑的冲了出来,有的手执菜刀,有的手拿扫把,铁棍,还有人手中拿了个算盘,显然是算账的账房先生。
老胡心中冷笑,寻思这用算盘的能有什么用,难道是打完以后,算算各人伤损如何,买几贴膏药,要花几钱银子不成。
可没等老胡反应过来,铺子里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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