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决出胜败,那中原客商五个人竟然不堪一击,被人三两下打倒在地,而那用算盘的正是武学高人,本事可比那五个脓包强得太多。
老胡这时候不免心中嘀咕,要是自己跟这五人是一伙,那么能不能抵得住,对方的算盘一拨,但这家铺子当真警惕,虽然没瞧见老胡的身影,却还是谨慎的上门打烊,老胡心中奇怪,寻思这黑店抢劫银子还不够,难道还敢杀人灭口?
心中想着反而走进了几步,他武功已练了十多年,耳力练得更为不凡,似乎客栈里面,有人在低低说话,却听不清说些什么,但能听得出来,里面有人厉声呵斥,有人却在唯唯诺诺,不用多说,自然是几个客商遭了客栈的威胁。
老胡当时血气方刚,浑忘了此行,是调查父亲死因,眼见有人危难,竟然不顾自身,一刀就劈开了客栈的后门,那使算盘的,见有人不知好歹的想要找事儿,上前便和老胡战在一起。
这用算盘的,其实手中的算盘,乃是纯铜打造,专门拿人兵刃,那是百试百灵,可老胡这手快刀,也并非浪得虚名,百余招下来竟然占了上风,有厨子伙夫眼见不对,一股脑的冲了上来。
老胡落入重围,不下重手难以脱身,他本就不是婆婆妈妈的仁义之士,大刀狂挥猛斩,还真被他杀出一条血路,更是喝令五人中原客商,赶快逃跑。
此一役,老胡连斩黑店伙计总共一十四人,那用算盘的账房,也终于不敌,倒在了老胡的脚下,老胡眼见闹出了命案,生怕官府来寻晦气,忙和五人往南便逃。
这五个家伙虽然脓包,却也并非是忘恩负义之辈,将客栈中老胡不曾见闻的事情,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。
原来他们被带到了灶下的红案之上,要杀了他们吃肉,五人自然魂飞魄散,可是那屠夫全不理会,一开侧室的门,竟然都是累累白骨,这些白骨口径甚细,骨骼却长,显然是人的腿骨臂骨。
老胡奇道:“你们怎知是人骨,不是羊骨,牛骨,猪骨?”
其中一人说道:“小人曾经杀过猪,知道猪骨矮短,而牛骨粗壮,虎骨之中只一根勉强能有这么长,可老虎何等稀少,纵然能猎到一只两只,也足以鳌冠一时了。”
老胡点了点头,听那人继续诉说,后来屠刀将要及到客商首脑的喉头,老胡就持刀杀了进来,若非如此,五人尽成了俎上鱼肉,自是对老胡感恩戴德。
马车行到另一处市镇之中,六人都不知是哪里,待得安顿好后,老胡便折返回来,毕竟黑店下手如此阴损,按理说该当有重大图谋才是,不然何苦一面行贿官府,一面又抵死不认。
因此明知这么一回去,只怕又要惹上无数麻烦,却还是折返了回去,哪知回到客栈之外,见适才自己踢坏的门板,又已换做一新,迎宾的跑堂,也换了一个年纪更轻的,似乎片刻间之前发生的事情,从未发生过一般。
老胡虽然心中奇怪,但丝毫没敢鲁莽,用街边的煤土涂黑了面庞,又用破布将大刀包好,夹在腋下,算是一个为谋生计,不得不出来寻活儿干的样子,更是去裁缝铺,换了一身粗布黑衣,仍是依偎在之前的街上,活脱是个乞丐。
但蹲守了六日六夜,见客栈之中风平浪静,迎来送往绝无半分古怪,这件事情本身就离谱的很,最诡异的是,几日之间,连一个官差也没上门,显然是客栈之中,出了这么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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