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 />
东方未明奇道:“损人利己虽然缺德,总还是有些道理可循,但损人不利己,实在令人大惑不解。”
傅剑寒幽幽地道:“许多事情我也不明白,可是随着年纪大了,渐渐也就明白了,这损人不利己的事儿,有些是为了心中不可告人的目的,有些是心中寂寞无处排解,更有甚者是压根的不知好歹,不以为耻反以为荣,并非人人精于算计,事事谋求名利,还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。”
东方未明奇道:“说不清,道不明的东西,这番论调在下还是首次得闻,愿闻其详。”
傅剑寒随手拉下东方未明腰间的水壶,就口喝了一大口,眼神忽然暗淡了下来,说道:“前面就是洛阳了,咱在长虹镖局旁边租个屋子,不论天剑门如何折腾,是姓西门的生事,还是姓商的撺掇,都得从在这里经过,那时咱们就此赶上,一切总还来得及。”
东方未明点头称是,虽然见傅剑寒整天酗酒,似是个极不靠谱之人,没料到他心思如此细腻,连天剑门有几条出路,也都留上了心。
到了洛阳,傅剑寒更是轻车熟路,找何人介绍租房,路径更是熟悉无比,东方未明见他如此顺遂,心中反而起疑,但要说傅剑寒也会居心不良,那么天下间又有何人可信。
傅剑寒准备妥当,眼见天剑门并无动静,显然还没到火并的日子,不知是等商仲智到来,还是与绝刀门约好了日子,早知如此,还不如即刻赶赴成都,先一步劝下绝刀门来得实在。
可绝刀门中,虽然夏侯非能听几句言语,但在他老子面前,这个夏侯非未必能做得了主,纵然赶了过去,只怕也是徒劳。
傅剑寒准备定当,算准了天剑门的动静,又准备了两套衣衫,以及蓑衣斗笠,那便是方便隐藏行迹之所用。
东方未明见他如此内行,心中好奇,问道:“傅兄,这竹篓里的是什么玩意儿?”
傅剑寒道:“这是胶水画皮,这个是替换的衣衫,你想跟着天剑门一行人,别说西门玄是老江湖了,就是西门峰也瞒不过,因此一路上得连番换装,人家才认不出你。”
东方未明道:“跟梢也有如此多的讲究,我原本没考虑过这许多。”
傅剑寒道:“多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几年,什么都学会了,看八卦门迟迟未动,多半是和唐门约定好了,不然早就撺掇西门掌门出发了。”
东方未明一拍大腿道:“傅兄所言半点没错,我昨日就见他们在一起嘀嘀咕咕地捣鬼,对了,傅兄不是说,这世上还有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吗?话怎的只说了一半。”
傅剑寒叹了口气道:“你啊,总是要问个明白,咱们自家兄弟,也不怕你笑话,你知道这长虹镖局,是谁家的?”
东方未明道:“听老一辈讲,长虹镖局的总镖头姓关,名讳上长下虹,是关伟的父亲。”
傅剑寒摇了摇头,指着长虹镖局的旗帜道:“原本这里不叫长虹镖局,镖头也不姓关,也不知如今这个模样。”
东方未明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傅剑寒坐了下来,却又搬了两张床榻,说道:“这几日阳光刚好,该当不会下雨,咱们一边监视着天剑门的动向,一面喝酒讲故事你说可好。”
『加入书签,方便阅读』
-->> 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(第2页/共4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