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能实在这个年纪,那太残忍了。
所以他又先后招来二人的母亲和宜佑,对吴贵妃说:“朕并非看不起你的娘家,但自从潘妃降了位分,他们在原左耳边说了太多不该说的,你是为母的,要分清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吴贵妃涕泪道:“官家,儿是娘的心头肉,妾身知道该怎么做?”
赵久道:“好了,别哭了,你也要告诉孩子,朕并非就真的只重女不重男,佛佑她们我庇护一生不是问题,男孩子行吗?不要老是见着朕就老老实实,一离开朕就上天入地,下次朕就不会再姑息了。当然,朕也有错。”
吴贵妃忙叩首称不敢,赵久见她这样就累,吩咐她回去了。
而对潘昭容就更直白了,“你我的事不能牵涉到孩子,你也听到了,德左这次虽然吃亏,却是他忍不住先动手的,你若是有气,对朕说,不要和孩子说些有的没的。”
潘昭容顿时梨花带雨想要诉说委屈,没想到赵久一句话给堵了回来,“这次本来想给你提一提位分,结果这孩子一闹腾,也不好开口了。”娇滴滴的美人瞬间被卡住了脖子一般。
最后看着宜佑这个有些姑娘影子的女儿,拉着她的手坐下,道:“自你出生,就最得朕的宠爱,你两个姐姐却是幼年吃苦,所以这两年爹爹更疼她们一些,你不要吃醋,宜佑永远是爹爹的宝贝。”
宜佑红了眼眶,叫了声:“爹爹。”接着又低下头道:“是女儿不懂事,没有带好弟弟。”
赵久越发柔软地道:“虽然你们都是我的骨肉,但二哥和你一母同胞,这是无法改变的,你们母妃就是这个脾气,你大些了,要告诉德左很多事情的道理,谁叫你跟着爹爹最久呢!”
宜佑彷佛被赋予了神圣的任务,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然后就是要求两位皇子每日劳作半个时辰,就在中午拔草,体会一下什么叫锄禾日当午,最小的赵旦也不能歇着看,他得负责喂鸡。过一个月再去岳台跟着韩岳两位体验军训,两天下来三位皇子叫苦连天,说啥也不干了,保证不打架了,可是这时赵久却黑了脸,道:“一粥一菜,当知来之不易。你们生来便是锦衣玉食,正该知道这份艰辛,才能在以后杜绝浪费放弃奢靡。”
此言得到了所有在场重臣的一致认可,韩世忠甚至说回去要写在家训里,刚到的岳飞甚至要正在太学读书的岳雷也去劳动,被岳云打了小报告,赵官家及时给制止了,你那叫矫枉过正,岳云没长歪纯粹老天开眼。万幸岳云隔天就跟着使团走了,不然被“矫枉过正”地就是他了。
就在大理使团走的当天,赵旭就因为干不动了发脾气被赵官家饿了一顿,赵阳偷懒加了半个时辰的活儿。当然,赵久也不是一味当严父,有时候也会陪他们一起干活,然后讲一讲为什么要派人去大理交涉,为什么要迁都燕京重建太原还有中午拔草的原因。虽然有些话他们现在还听不懂,但是总会潜移默化地影响。
经过半个月地筛查,蓝珪找出了嚼舌头不安分的宫女内侍十八人,全部逐出宫去伺候太上皇,他自己也以年老为由请辞。
最近一年宫里屡屡纰漏,也让这个年近六十的老宦官认识到自己该退了,不然无根之人还要怎么样?赵久挽留之后发现他去意已决,于是同意他告老,特以“自潜邸事朕,三十有年,离乱时尤见忠贞,特进内侍省都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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