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就安全了。”神秀说着,眉目微垂,又看了看被自己制在手中却丝毫不见惧色的冷月,愈发轻缓地道,“她安全了,景夫人才会安全。”
习武之人既有制人的时候,就必有被人所制的时候,冷月以女子之身在男人的行当里厮混,对敌之时难免成为标靶,她也不是第一回这样失手受制于人了,这类威胁的话几乎每一个制住她的人都曾对与她同道的人说过,只是从没有人像景翊这样,好像当真认真地考虑起来了。
她相信自己在这人心中是有分量的,但是这分量到底重到什么程度,她实在一点儿底也没有。即便神秀这话字字是实,她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人因为这个死在她面前,这个“不能”与那份皇差没有半点关系。
刚被神秀制住的时候她还没急,这会儿却急得声音都尖利了。
“景翊!你别听他胡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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