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那枚玉佩还是太上皇送给我的,价值不菲呀。”
德正帝陈安宁对那枚珍贵的玉佩毫不关心,却询问起了张圆圆姑娘长得如何,“朕记得她和短暂入宫的陈媛媛姑娘也认识,曾经同台演出过,她们二人之间究竟谁更漂亮妖娆一些?”
“谁更漂亮妖娆一些?”忠顺王陈西宁诧异地看了德正帝一眼,想着他这位兄长是不是终于开窍了,也想要广开后宫了?
德正帝仅有一后四妃,周贵妃和贾贵妃薨逝后,尚缺两位贵妃编制,若是德正帝贪恋女色的名声传出去,不知道要引起满城文武大臣多少人的觊觎?
哪一户王公贵族之家,没有几个标致伶俐的女儿,若是能送入宫中为妃,作为家族奧援,简直是天大的荣耀啊。
陈安宁还在胡思乱想,但德正帝却倏忽一笑,拍额说道,“是朕糊涂了。那个陈媛媛,入宫时间短,又一直没名没分,很快就赏给了边镇将领为妾,你未必见过,也就没法比较了。”
说道这里,德正帝狐疑地看了忠顺王陈西宁一眼,不悦道,“你不会认为朕贪图女色,也想像那个周进一样,把风尘女子接入宫中赏玩吧?皇宫之中,绝色佳丽不知凡几,我又怎么可能舍近求远,和那些出自风月场所的庸脂俗粉搅和在一起?”
忠顺王陈西宁这才知道自己想叉了,圣心难测,他也懒得胡乱揣度,而是直接问道,“那皇兄的意思是?”
“周进主持京中防疫有功,论理当赏,现在爵位不可能再给他提升了,他由顺天府丞转任松江知府,又属于平调,但若是赐他金银财宝,太少了他看不上,多了我又给不起,思来想去,便只能……”
“给他送女人?”忠顺王陈西宁下意识地摇了摇头,表示反对道,“这没有必要吧?松江伯房中的女人着实不少,即便没有二十个,十几个总跑不脱,他那个正室白秀珠,家世不显,但姿色却不一般,很早就有邢州府第一美女的名头。至于其他妾室,也都环肥燕瘦,各有千秋,无论是小家碧玉,还是大家闺秀,亦或是欢场头牌,丰满人妻,都应有尽有。可以说,周进缺什么,也不可能缺女人,再给他赏赐貌美妇人,恐怕没什么效果啊?”
德正帝陈安宁却说道,“当然不可能这么低级。我是想让他兼祧并娶,留一房子女在京中,也好看管照顾。”
忠顺王陈西宁这才明白了过来。按道理,像周进这般一品伯身份,他赴地方任职时,应当将一部分家小留在京中,以此作为人质。
本来,周进父母及其小弟周益都在京中,恰好可以当作人质,倒不用特意点醒他,以免寒了功臣之心。
但问题是,北平城中的老百姓们,谁不知道一品松江伯周进和他父亲周大福可谓貌合神离,好多年前就已经分家,迄今也只是维持一种有限的表面上的和气。
若是周进南下任职之后,万一被叛军或者倭寇裹挟,看在他房中妻妾儿女们被贼人所迫的份上,还真说不好会不会叛变投敌?
若是让周进兼祧并娶,留一房妻儿在北平城中,朝廷对于周进这厮的控制,便要紧密多了。
“这倒是个好主意,不知道皇兄有何高见?”忠顺王陈西宁询问道。他在心里面却十分不解,周进不过是个文官,即便兴办团练,也才不到两千人,能做什么,怎么皇兄对他的警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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