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扭头看殿下的侧脸,左手小心地往下探去,指尖触上了热铁,她猛地缩回手掌。
关于黄花酒,有一点她忘了说,现在才回想起来。
这酒女子喝了无事,幼小的孩子喝了无事,男子喝了,有那方面的效用。
草原汉子十岁后不饮此酒,只有一天例外,那就是新婚夜里。
好在殿下醉得早。
她动动手指,驱散那份火热的触感,心虚地闭上眼。
翌日早上,夏远醒来,床上只有他一人躺着。
直起身,他回忆昨晚的梦境。
那场梦格外香艳,他梦到了含月、梦到了冷秋、梦到了碧心、梦到了荣嬷嬷那个女徒,还有太子送的舞姬乐姬、宁帝送的胡姬、二皇子送的戏班子。
还好,没有梦到宁帝的嫔妃。
夏远感叹自己高尚的操守,就连梦中都是正人君子。
掀开床帘,他见到冷秋在地上趺坐,手握一颗灵石,正运行功法。那十颗灵石,就是为女孩准备的。
见夏远醒来,冷秋唤来含月,自己则跑到院子里,练起剑。
夏远在含月的侍奉下,沐浴更衣。
一夜香梦,怎么能不留污迹。
不知为何,含月的目光躲闪,一开始,夏远以为她见到污痕羞涩,仔细辨认,发现她似有愧疚。
夏远发问,少女避而不答。他没有放过这个机会,身子手臂,有意无意地蹭向那大日与大月,少女没有制止,但是只管杀,不管埋。
换上新衣,夏远心痒难耐。
隔壁院子的净我师太,同样心痒难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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