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主,问道:“若狱主失职,当有何种处罚?”
狱主听到他是因为自己才不走,怒气消去大半,甩袖轻松说道:“不过是加上五百年看守之责罢了,本狱主已经习惯了。”
他语气轻松,林怀南深深看着他,“我乃大罪人,绝不可能如此简单。”
“我若出去,狱主怕是免不了更重责罚。”
狱主语气烦躁:“怕什么,大不了再上两根离魂钩罢了,你再不走,就别怪本狱主无情了。”
他右手一甩,一把四方金斗出现。
他手托金斗,威胁道:“再不离去,便遂了你的愿,削你三境。”
林怀南不为所动,甚至连眼皮子都不曾抬一下。
这将狱主气得不轻,“这还不走,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
“等到午时一到,你的那些狗屁公道就全部去见鬼吧!”
“读书人,一个个将自己读成了傻子,有甚意思?”
狱主抓狂至极。
林怀南叹了口气,“有些事情,得有人去做。”
“愚蠢的书生,自生自灭吧!”
看他一副生死看淡的模样,狱主也是直接挥袖走人不管了。
一名狱卒走过,狱主看到后直接破口大骂,让狱卒瑟瑟发抖。
月已上枝头。
天牢所在。一束月光照落在林怀南身上。
林怀南再次睁开眼睛。
这一次站在他面前的不是狱主,而是一位本来不该出现的人。
“楮先生。”
楮知白与林怀南仅有一层栅栏。
隔着缝隙,林怀南可以看到楮知白那越发老态的脸。
文道虽说不如仙道久远,却在延年益寿上超过武夫。
楮知白是文道七境的当世大儒,他有个五六百寿也是当然事情。
可现在楮知白面容老态,比之林怀南初见时,已经老了许多。
“林怀南。”
楮知白看着林怀南,眼中所映出,是曾经那位求知求学的少年。
“当年那句话,是我等错了。”
他忍不住说出这句话。
“你身上背负的,是我们四人所为你而加上的。”
楮知白面露悲色,“为文道再续一境,太过沉重。”
“若是可以,当初就不该与你说这般话。”
麓山四友游历四方。
当初的楮知白,是志向远大的。
不然也不会在麓山书院留下那句话。
“罢了。”楮知白自嘲一笑,“本想在朝堂中为文道开出一条道路,到头来也不过是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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