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办事这么多年,应该明白这里面需要打通的关节有多少,还有一个多月投资大会就开了,就算他们有这个心思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实现!”
乱糟糟的都是反对声音。
普奇方直等到议论声小了,才不紧不慢地说:“各位,下面的人只知道自己是纯阳宫的道士,可我们真是吗?”
这句话一出,殿内立刻陷入死一般的沉默,然后哗然。
“你是说高天观知道了我们的事情?”
“不可能,当年纯阳宫的人都死绝了,建国前我们就已经掌了纯阳宫,高天观远在千里之外,怎么可能知道这事!”
“黄元君就算再神通广,也不可能让死了几十年的人开口吧。”
“特么的,肯定是老君观那个狗娘养的跟高天观说的。当年纯阳宫的事情发生后,老君观离得最近,最先赶到,没准当时看到什么了。”
“肯定是他们。这些年他们就一直对我们阴阳怪气,还总在外说我们当年传承不清不楚。”
“他们老君观是什么好鸟!民国的时候,参与川中军阀混战,跟三理教争地盘,跟藏边红昭寺争信众,五零年的时候还跟潜伏特务纠缠不清,哪哪儿都有他们!”
“特么的,建国后怎么没把他们取缔镇压了!”
“不是,高天观要真知道我们的情况,还能容了我们在这边折腾?”
“难道高天观已经知道我们入金城的真实目的?”
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”
“三理教的首尾不是处理干净了吗?难道还有活口?”
声音逐渐变得恐慌紧张起来。
王处玄呵斥道:“别自己吓自己,如果高天观真知道这事,哪还会费这么大力气搞这么多事,早就直接灭了我们了!我认为奇方的判断正确,他们应该是大概摸到了我们的真正底细,可又拿不太准,所以才会强行搞这么一出斗法把戏。公开斗法,肯定要各出绝招秘传争脸。我们经营得再好,演得再像,可使不出纯阳宫的秘传,到时候就会漏底!劫夺脉传,以伪充真,向来是正道大脉最痛恨的事情,只要这底一漏,我们立刻就会变**人喊打的过街老鼠,他们强行兼并的行为,就变成了正义之举!”
有人不解地道:“如果他们真兼并了我们纯阳宫,到时候我们还怎么去参加投资大会?我们不参加投资大会,斗法就不能进行,逼不出我们的底细。这不是矛盾吗?”
普奇方道:“如果是公家出面呢?也不需要消了我们纯阳宫的名头产业,找个名头,调动中底层道士过来充实高天观就可以。正好我们已经投钱在这边重修的宫观,只要调调格局,换块牌子,人一到位,立马就是全新的高天观!”
王处玄沉声道:“而且这事,我们那边的公家肯定会支持。年初我去省里参加会议的时候,市里就有人探我话头,想组建一个旅游集团,把我们纯阳宫这边纳入统一管理。这是看我们赚钱眼红,想来切肉分油水!我当时没有同意,又找机会跟省里提了几句,才把这事压下去。如果高天观从上至下提这个事情,市里肯定会痛快同意,等抽调完,再以缺人为借口公开招聘,趁机往宫里掺沙子,时机一到就能夺取纯阳宫的控制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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