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高天观这样公然抢人,各脉肯定都会有意见,所以才会惠念恩才上门找借口约定斗法,想借公开斗法来揭我们的底,平息各脉对他们的不满。”
有人抱怨道:“当初我就不同意把那老君像送给周成,要是换个别的值钱的一般东西,哪会有今天这事?是你们非说可以借高天观的本事找出雕像里藏的秘密,现在倒好,秘密没探出来,倒让人扣了个屎盆子,说都说不清楚。这不是自找麻烦嘛。”
又有人反驳道:“我们花了这么多年,才探到金城这里,眼看只差这最后一步,难道你想不快点出个结果?当初跟三理教合作还是你提议的呢,结果捅出那么大的漏子,难道也是自找麻烦!”
先前报怨那人登时就怒了,拍着桌子吼道:“跟三理教合作十多年一直平安无事,要不是周成多管闲事,也不至于被公家盯上,就这样不也把首尾都收拾干净了吗?可明知道周成这人难缠,高天观不好惹,你们还上赶着送把柄过去,这不是作死吗?”
反驳那人道:“三理教的事你说得轻巧,要不是奇方反应够快,弄不好就会顺势摸到我们身上来!谁不想稳稳妥妥的不冒风险,可这不眼瞅着没几年了,三理教这条线又断了,实在没法子,才想借高天观的能耐嘛。过了时限,几十年的努力全都白费,你不急?”
王处玄猛地一拍桌子,喝道:“好了,现在吵这些有什么用处,还是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就有滚动摔砸碎裂声响起。
殿内一片低低惊呼。
吕祖像的脑袋被连续的拍桌子响动给震掉了。
短暂的混乱后,声音才陆续响起。
“是利器切断的。”
“他什么时候出的剑?”
“应该是飘出门的同时出了剑。”
“没人注意到吗?”
“以前没听说老君观的剑术这么厉害啊!”
“我前年去京城,听说来少清在显圣的时候,露过这么一手,无影无形,隔空断物。”
“会不会只是显技唬人的?”
“就算不是真剑术,只是显技,杀人无形也跟真术差不了多少!”
“特么的,这么厉害,怎么连跟高天观拼一把的勇气都没有,巴巴跑去当狗!”
“来少清也死在陆尘音手下了。”
这句话一出,沉默再次降临。
我都可以感受到无形的压力在殿中弥散。
好一会儿,才听王处玄道:“都别慌,时代不一样了,剑术又不是无法可解,真要逼急了,我们可以设伏击杀他,用枪用手榴弹用炸弹,还弄不死他?只是我们现在还有正事要做,不能用这么激烈的手段。只要能找到宝胎,纯阳宫这家业不要也无所谓!”
有人低声说:“经营了几十年,这么大份家业,说不要就不要啊。”
紧接着便有人说:“找到宝胎又怎么样?还得跟其他四脉争赢才行。放着到手的家业不要,去争那么个虚无飘渺的东西,值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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