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藏在钱大哥家中躲避官兵追捕。沐云姑娘忙着照顾拂风的伤势,就让姑娘早些时候就作了安排的果农来府中送瓜果时,告知了此事。”
江呈佳听了这一席话,心里咯噔一声,迅速望向千珊,皱着眉头道:“怎么回事?千机处不是确定...君侯并不曾与夜箜阁的宁九联络,让他插手临贺之事,怎么突然?”
“千机处的确未曾查到君侯这几月与夜箜阁有所联系,拂风也不知夜箜阁为何会有人潜入关内侯蒋公的府邸鬼鬼祟祟。”千珊面色僵着,难看得很。
一重又一重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,江呈佳心底杂乱起来,原本的镇静也被打破。她不得不为拂风担忧起来。
这个关头,拂风在宁南忧面前露出了踪迹,这便意味着日后若想要继续在蒋府附近布下防控便会难上加难。
究竟为什么宁九会派人在临贺这趟浑水中插一脚呢?还是说千机处记录的卷宗中有什么被拂风漏掉的信息?
她细细思量一番,只觉事情总要一件一件解决。
宁南忧半月前曾和她说,施安的父母妻儿已被寻到,叫她放心。她自然清楚知道他这话是假的,只是为了让自己不要继续操心施安之事。宁南忧知道前去劫走施安的人一定不会是水阁的人,这本就是他给那奸细设的局,只是他应该也没料到潜藏在他精督卫中的细作能够成功劫走施安...现下精督卫内也应该乱了分寸。
“吕寻忙着核查细作身份,所以此事暂且还怀疑不到水阁头上,且叫弟兄们注意隐藏身份,寻到施安后,告诉他你们是当年在幽州与他结拜的江氏的下属,他认得兄长的字迹,若他不信,就将兄长的平日里的家书拿给他看。让他一定配合你们的行动...一旦与施安达成协议,立即暗下通知精督卫。一切已然要按照计划行事,切勿鲁莽。还有,施安妻儿那边千万不得出差错,万不能让君侯的人发觉施安妻儿被水阁所救。”江呈佳细细叮嘱着,话头在转到拂风的事情上,她沉吟片刻悄悄道:“至于拂风,且让沐云这两日看顾好...让他好好养伤,薛必是不是在桂阳待命?”
千珊点点头道:“薛必半月前抵达桂阳,日日等着姑娘派遣。”
“既是如此,蒋府防控之事便交由他手。”江呈佳此刻已定下心,面色恢复平静,心中对各项突发事宜都有了应对之策,人自然就不慌了。
“喏。奴婢这便出府告知。”千珊应下,便急忙起身离开。
“等等。”江呈佳放下手中墨笔,仰着头看向千珊询问道:“广州那边还没有消息吗?”
千珊定住身形,神色颇有些担忧道:“千机处派去广州的人...几乎音信全无。”
江呈佳只觉此事古怪:“若光靠君侯的精督卫与他在广州的眼线人马...决不至于将千机处送消息的人扣留于广州。”
千珊也觉得此事不对,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。
“或许...宁九的夜箜阁对曾于一事也有插手。”江呈佳沉声自语起来,她寂静片刻,忽而抬头向千珊说道:“我要出府去一趟荟萃楼,你去安排铁衣到府中顶替我一个时辰。”
“姑娘要去荟萃楼?”千珊有些不肯了,神色立变忧虑阻止道,“姑娘忘了自己说的?君侯是个疑心极重的人。虽说铁衣易容之术极高,却不见得能够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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