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的八分像,奴婢怕她瞒不过君侯。”
江呈佳一愣,随即笑道:“我知道,但你放心,这几日君侯绝对进不了我这屋。一个时辰,倒是无碍。”
千珊半信半疑道:“姑娘怎知君侯这几日绝不会进你屋?”
江呈佳却十分坦然道:“他这一个月都没踏入我屋半步,不是么?”
这话使得千珊怔了怔,晓得自己戳到了主子的心窝窝里,于是急忙点了点头应下,便迅速出了屋子,离开了北院。
江呈佳盯着她仓惶逃跑的背影,不由失笑。什么时候,她与宁南忧的关系成了千珊这丫头心头大忌了?才提了这么一嘴,她便如此慌张失措。
一转眼,便至中午。江呈佳于东院指挥着膳食,西墙角那片菜园子被好好修整了一番,现下中上像样的蔬菜种子,也变得十分好看。
在她的一番整顿下,指挥府上下焕然一新,也没了从前那般破旧的模样,反倒是有了些温馨,更令季先之佩服的是,虽然这整个宅院都做了一番修葺,实际上却并未支出多少钱两,开销甚至还没他头两日安排木匠修理屋脊顶梁的费用大。
江呈佳做事一贯雷厉风行,许多事都处理得很好,这让安居北院的曹氏赞不绝口,季先之也打从心底佩服这位主母的管事能力。
这一月,她不与宁南忧搭话,身体旧疾虽然也一直未见好转,但在旁人眼中她整日过得反倒比之前还要快活些,也是让整个府上的仆婢都觉得他们这位女主人稀奇的很,怎么失了主公恩宠还能这样快活?
江呈佳张罗着午膳,很快便成了一桌子好菜。于是唤了一大家子人去了南院陪曹氏用膳。午时过后,她又独自一人回了北院。
宁南忧将手头上的公务都处理好后,也跟着回了北院。
曹氏看出这不知因何而冷战的小夫妻俩似有缓解的趋势,于是急忙拉住李湘君于房中叙话,成功拖住了她。
江呈佳关着屋门,靠在榻上望着窗外发呆。
出神之际,耳畔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,她一下子从空想中将自己拉回了现实,不知不觉中发现眼角淌下了一滴泪,于是急忙抬起袖子抹去,下了床榻奔向屋门。
“是谁?”她问了一句,随手推开了并未上栓的门,抬头往外一看,只见宁南忧负手站在外面,脸色并不是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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