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沙王已大踏步迈槛而入——竟是甲胄入殿!
低低的惊呼声随即响起——长沙王非但甲胄入殿,手里,还拎着一颗血淋淋的头颅!
长沙王还未走到殿中央,惊呼声倏然变高了——
这颗头颅,虽然面容扭曲,但许多人都认出来了——
竟是东海王越!
俺们左等东海王不至,右等东海王不至,原来,其人竟是……“在这里”?!
殿内绝大多数人,包括皇帝、王敦,都是瞠目结舌!
今日之“奇变”……还他阿母的有个完吗?
长沙王走到阶前,单膝跪倒,人头就搁在脚边,血染金砖:
“甲胄在身,不能全礼,陛下恕罪!”
皇帝声音发颤,“阿乂!你、你没事……太、太好了!”
喘一口气,指着东海王的头颅,“那、那是……怎么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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