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皇后沉思了片刻,道:“既然六皇妃小产,身体受损,不如今日就歇在宫里罢。”
关键人证找不到,先把六王和王妃扣在宫里再说,以免他们回去在背后做什么动作,坏了大事。
周煜恒出来后轻轻地将门阖上,面色阴沉道:“在宫里待上一晚也好,让筠儿好生休息。只是若查不出来什么,还望母后及时放行。”
赵皇后见他在皇帝面前也不给自己留面子,说话夹枪带棒的,神色不悦:“本宫是为六皇妃的身子着想,六王殿下在想什么?莫不是心虚了?”
周煜炘见赵皇后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自然要把仇恨拉到最大,“六弟,我不曾想你竟然对父皇做这种丧心天良的事?你将那白幼珊带到哪里去了?”
找不到白幼珊,周煜炘心里浮起一种不祥的预感。虽说今天的计划成功了一半,可落实周煜恒谋害皇帝的罪名,才是至关重要的一步。
“大哥,白良媛是你带过来的罢?”周煜恒冷若冰山的脸上浮起一抹嘲笑,他冲着隆盛帝说:“父皇,大哥这事做的太欲盖弥彰了,既然他口口声声说白良媛是我派去东宫的细作,是谋害父皇的凶手,那为何不直接将她押进大理寺,反而大费周章的带她来参加宫宴?”
这话一出,赵皇后和周煜炘两人皆是虎躯一震。
周煜炘原是想让白幼珊将谢蓉筠肚子里的孩子除掉,再引出来她是周煜恒安插在他东宫的奸细一事,没想到却让周煜恒抓住了漏洞。
李燕忍不住想笑,太子这斯文败类果真是遗传赵皇后,母子俩祖传的脑子都不太灵光。他本想要一箭双雕呢,结果自以为是的射死一只雕,让另外一只重量级的雕跑了,这结局可真是杀雕了。
周煜炘看了看李燕,脑子里拼命思考着对策,他甚至在想要不要把王芙灵推出来解决目前这个窘境,不过貌似推王芙灵也不起什么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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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是今日才得知此事,况且此事重大,我不想冤枉了六弟,这才带白幼珊来与六弟当面对质,莫不是白幼珊暗中与六弟联络过?”周煜炘刚才冷汗直冒,目前现编了一个听起来还不错的理由,甚至有些洋洋得意起来,他的脑子真好使,嗯!
末了还加一句最关键的话:“毕竟白幼珊说她是六弟的人。”
“大哥说话不前后矛盾吗?刚才口口声声咬定我是暗害父皇的凶手,这会儿又说叫她与我来当面对质。”周煜恒细长的双眼炯炯有神,在黑夜里似是发着光。
他似乎没有一丝害怕,尽管他不知道白幼珊究竟是怎么回事,可尽管如此,他依旧能快速找到周煜恒话语中的漏洞。
李燕看了看天,一轮硕大的圆月亮都升到天空的最高处,不早了。他们在这儿打口水仗着实耽误了自己的休息时间。
躺在李燕怀里的姚艺宣都快麻了,她迫不及待的要换个姿势。
两人暗中对视一眼,达成散场的共识。
李燕打了个哈欠,道:“太子殿下也是担心父皇的安危才如此捉急,目前白良媛还未找到,不如我们等抓到人了再审问,如何?”
念在她说的是向着自己的话,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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