煜炘满意的点点头。
证人没来,当事人聚在一起连瓜皮都啃完了也没用,散了散了!
这一夜里睡的最踏实的莫过李燕和姚艺宣。
周煜炘等着抓白幼珊的人来回禀消息,可直到天亮也没等到。
谢蓉筠疼了一夜,周煜恒则照顾她一夜,并且还担心若是抓住那白幼珊自己该如何应对的事,自然忧心忡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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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南天气晴好,在一处静谧的宅子里,庭院里的菊花争相开放,不骄不媚,秀丽脱俗。
卧床修养了大半个月,周煜显都快卧发霉了。在此期间,宁兰为他四处寻得名医诊治,然而名医们看过周煜显的腿之后都摇摇头,表示束手无策。
周煜显笑着无所谓道:“别费心思了,这伤就是华佗在世也无济于事。”
宁兰俊俏的脸上浮现恼色:“都是些庸医,只会些保守的法子。若是华佗在世,定把你这腿打断了重接!”
霍廷见他说话这么虎,不禁插嘴:“你当殿下的腿是泥巴捏的呢?”
因是伤口太深,伤了骨头。医者说即便皮肉伤痊愈了,恐怕也难像从前那样正常的行走了。
这么风光霁月的一个人,若是以后只能跛着腿走路,那该有多可悲。
“你莫要心急,外表皆是一副皮囊罢了,人生在世,哪有事事皆如意的。”周煜显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安慰道。
宁兰听他这话忍不住轻笑一声,如今受伤的是他,反倒还要他来安慰自己这个健全的人,于是戏谑道:“外表皆是一副皮囊,那你寻欢作乐时怎么找的都是些漂亮的姑娘!”
霍廷和周煜显两人无语。
待人走后,周煜显唤道:“云旗!”
“属下在。”云旗一身黑色劲装,动作干净利落地立在周煜显床前。
“这些时日可有见过兵器厂的管事?”
“那管事今日接到一个订单,接头之人看样子…是漠北人。他们交接的信物是一个玉佩,外形大概是这样的。”云旗从身前掏出一张纸,指了指上面画的玉佩。
周煜显看到之后嘴角抽了抽,“云旗,你这画画的水平得多练练。”纸上的东西说是个大饼都不违和。
霍廷刚想看他画的什么,云旗立马收了起来。霍廷撇撇嘴,朝他翻了一个大白眼。
云旗垂下头道:“属下办事不力。”
周煜显摆摆手,“这不怪你,找个机会将这信物拿回来。”
“若是将信物偷走,岂不是打草惊蛇了?如今还没查到幕后之人。”云旗有些震惊。
“这事恐怕没这么简单,我怀疑朝中有人通敌!”周煜显这话一出,霍廷和云旗两人神色都凝重了起来。
幕后之人得赶紧查出来,这兵器厂也不能再留了。
“云旗、霍廷,管事要留活口,把他们招募的百姓放出来,将那兵器厂夷为平地!”周煜显下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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