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那些话都是试探……
「我不该的,我不该的……」
金狼拍拍他的肩头:「他难道不知道你可以帮他吗,他只是不想在把你卷入其中了,今日他走时,让我不要叫醒你,说的,他从未让你睡过一个安稳觉。」
穆厉痛苦的捂住脸,「他不该死的,他不该折损在这里。」他有些难以置信,「你去看看,他不会怎么蠢的,肯定不会的,哪里有人说死就死的?」
金狼说:「众目睽睽之下,谁能想到他那么蠢,你节哀。」
「节哀!」穆厉震怒:「如何节哀,他惹着谁了,就因为他是谢家的嫡长孙吗!阮今朝呢!逼死他的亲表哥是开始,紧跟着她还要逼死谁!」
金狼被穆厉几嗓子吼的吓着,对着外面说:「太子殿下见了血不舒服,回行宫!」
「穆厉,你不能在这里发癫,你现在是人质你知道吗,你别给我起什么帮戏二红言复仇的心,你要帮他杀了谁?他是自己一头撞上去的,不是有人摁住他的头,逼着他撞上去的!」
穆厉说:「有区别吗!谢家人逼他!阮家人逼他!时局也在逼他!他是被逼死的!」
穆厉靠着马车壁,重重的合眸,掌心抬起盖住眼帘。
昨夜谢宏言环着他那双温柔沉静的眸子,谢宏言一直都在看他。
「若是我能好好与
他说……」
穆厉低低开口,却不在言语。
有什么用呢,谢宏言没有了。
谢宏言死的轰轰烈烈,百官踩着他的死给李玕璋施压,让阮今朝见到了昭狱的阮贤。
谢家因此彻底惹怒李玕璋,被降罪流放,正式文书未下,整个谢家似乎无惧无畏,要用最后在京城的时间,替阮贤脱罪。
谢宏言的白事,整个无人敢上门,穆厉在谢宏言下葬当日谢家人离开后,偷偷去了一次。
他看着簇新的坟墓,只觉得恍如隔世。
谢宏言的人生应是名留青史,为何就化作孤魂了,这个人,本应该成为大宜最年轻的首辅的。
忽听着动静,就见是谢宏言的小厮。
「穆太子,大公子说,您若来,就把此物给您。」那小厮痛哭,将信函掏出。
穆厉打开,便见是血书。
——生死与君无关,遥祝君万寿无疆,海晏河清,四海升平。
穆厉心口被字眼搅碎。
什么与他无关,分明就是他见死不救酿成惨祸!
什么万寿无疆,海晏河清,四海升平!
他本可以把以后的江山分给他一半,让他并肩共得!
小厮擦着眼泪,将玉佩递过去,「太子殿下,这是公子一直带着的玉佩,本是阴阳扣,那日他取了一半走,让小的在他死后,您若是来祭拜,就给您,若是您不要,公子就让丢了。」
穆厉眼眶骤然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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