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厉伸手想抓住他,却只摸到了衣袖边缘。
「谢瓷兰……」
穆厉下意思叫住他。
谢宏言脚步顿住了下,而后咬紧牙关超前走。
「谢瓷兰,怎么,买卖不成仁义也不在了吗?在你——」
穆厉忽而被一股力抱住,紧跟着唇|瓣被贴上一片冰凉。
一瞬间,什么都变了。
天将明时,房门打开,谢宏言理着衣襟出来,对着守着的金狼说:「他累了,让他好好休息,我还有事,走
了。」
金狼觉得累的是谢宏言才对,他看谢宏言越发纤细的体格,「为了这点破事这样求穆厉何必呢?」
谢宏言笑笑:「你是想说他不值得吗?」
「我是想说,你与穆厉也算熟人了,他就是嘴硬,次次在你跟前嘴比死鸭子都硬,那次不是帮你了?」金狼看他,「你要不要歇歇再走,你与他好好说,到底——」
他咳嗽了一声:「你们也同床共枕了。」
谢宏言被金狼的窘迫德行搞得眉眼都带笑:「你情我愿的事罢了,我先走了,别闹着他休息了,这段时间我已够烦他,难得能送他个安稳觉,是我最后能给他的了。」
金狼嗯了一声,随即疑惑:「嗯?」
他回神之际,谢宏言已经消失在眼前。
穆厉迷迷糊糊睁眼,手指胡乱的摸着,似乎在抓什么,抬眸却是见昨夜主动的人消失不见,床榻旁边冰凉凉。
穆厉困得厉害,心中叹了口气,真的送阮今朝进昭狱了,李玕璋觉得要被他绑起来送回去给父皇揍一顿好的。
金狼突然就冲了进来。
穆厉揉着脑袋:「能不能让我睡个安稳觉,去,去叫——」
金狼直接打断穆厉的话,「殿下,谢宏言、谢宏言他去跪宫门,死谏给阮今朝换了探监的机会……」
穆厉轰然起身,瞪大了眸子,「谢宏言怎么了?」
金狼看他,喉头动了动,说:「谢宏言,死了。」
「你放什么屁!」穆厉翻身而起,「备车!」
穆厉马车落到宫门时候,给他引路的小太监让他从另外的宫门进去。
穆厉掀开马车窗户,便是见着朱红色宫门前,有一具冰凉的尸体被一件紫色官袍盖着,周遭跪着无数官员。
金狼说:「那件官袍,是沈霁的。」他抬手指了下:「就是那个站在旁边不说话的。」
穆厉捏紧了手指,金狼察觉他要起身,一把将她摁住:「太子殿下,他现在已经死了,你做什么都挽回不了,你若真的要帮他,就完成他的遗愿,进去帮着这些人,给李帝施压,让阮今朝去见阮贤。」
穆厉捏紧了手指,一口气怎么都提不上来,「他,他昨日……」他看向金狼,一滴泪狠狠滚落,「他昨日是来同我诀别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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