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黑暗与灰衣遮蔽了典狱长的全身,可这不妨碍他发出不悦的情绪,但不悦归不悦,典狱长很清楚,这个男人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想法,他一向这样我行我素。
典狱长很讨厌身体上的接触,但这个老男孩每次来时,还是不长记性地拍自己,自己发怒斥责,他则会说,“你这家伙在黑暗里待太久了,你需要一些生机,朋友。”
耐萨尼尔觉得自己生机十足,这一点不可否认,很少有人能像他一样,都这副年纪了,心理还跟年轻人一样。
“带路吧,我感觉无论我来这多少次,我都记不清路,这里太黑了……你们就不考虑多装些灯吗?”
耐萨尼尔絮絮叨叨的,典狱长干脆地无视了他的话。
四周徘徊的不止是黑暗,还有某种吞食光线的迷雾,无论什么样的光源都无法在这里长存,只有典狱长手中的烛台能稍微地映亮四周,但也仅仅是四周了。
离开升降机后,典狱长便带耐萨尼尔走上了一条狭路,它沿着陡峭的悬崖而建,视线受阻的情况下,根本无法判断自己的位置,更不要说那些隐藏起来的狭路。
除开视线外,这里还处于以太真空的状态,耐萨尼尔试着释放些许的以太,很快这些飘荡的以太,便被来自黑暗的东西蚕食殆尽,它们不仅吞食着光芒,还咬食着以太。
这些动作瞒不过典狱长,但他没有多说什么,就当做副局长来视察黑牢的安保能力了。
“和我聊一聊吧,典狱长。”
这里太安静了,耐萨尼尔都能隐约地听到,自己心脏榨取血液的声音,他需要说些话,打破这该死的静谧。
“聊什么?”
“聊一聊关于他的事,”耐萨尼尔说,“能这么被局长期待,我真的很好奇。”
典狱长沉默了稍许,嘶哑的声音传来,仿佛是干尸在说话。
“那是六十六年前的事了,他由艾伯特·阿尔弗雷多从战场上发现,”典狱长回忆着当初的情景,“当时想不发现他都难,所罗门王的光灼将所有人烧毁成了耸立的盐柱,飘荡硫磺与焰火的地狱里,只有他一个活人在痛苦地挣扎。”
“在那之后艾伯特·阿尔佛雷多成为了第一任秩序局局长,他也变成了黑牢的第一位囚徒。”
说到这典狱长的语气犹豫了一下,然后补充道。
“其实叫他囚徒不太准确,你也清楚光灼的性质,我们与其说是囚禁他,倒不如说是将他隔离起来,以免光灼的力量扩散。
他除了死而复生的力量外,仅仅是个普通人,根本无法抵御光灼的燃烧,肉体毁灭成盐柱的同时,他便开始复生,以此往复。
光灼则像诅咒般,和他的复生持平了,他在痛苦与死亡中挣扎了数年,才彻底战胜了光灼,将这股可怕的力量彻底断绝。”
典狱长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。
“光灼消失后,他因为死亡次数太多了,又沉睡了数年才醒过来,而这距离他被关进黑牢里,已经过去了十多年。”
“他醒来之后什么反应。”耐萨尼尔好奇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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